太可怕了,藏得如此深的人,太可怕了!

‘碰!’

河溪上去,就照着沈长清的胸口给了他一脚:“奴隶还敢冒犯主人,看你是不想活了呢!”

沈长清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这一脚不轻,足够叫他吐血。

“云江澈,你算计的真是狠毒。居然叫我跟自己的好朋友的妻子苟且一夜,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一直等到了现在,叫我听见,让我亲口说出来!”

好狠的人!

好狠!

云江澈未曾看他一眼,只抬手吩咐:“给他随便取一个名字,长清……这样干净的好名字,他不配。还有,按照他让人割云姒血的次数,每天割他一碗……”

“明白!”河溪道:“让下面的人不必对他好,只把他当做猪狗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