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记得他的名字,明天还是会忘记了。

他是谁,哪有那么重要。

这一瞬,云令政有些恨自己,也有些恨南绛。

恨自己曾经为什么要把南绛教成那样,让她狠了心断情。

恨南绛,为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

白烬笙走上前:“他现在需要戒药,所以也到安置地来,我送他到另一个帐篷,远离这里一些,方便照看。”

云姒将要松手之际,南绛忽然拉住了白烬笙。

她就笑着不语,手下却半点没有松动的迹象,还越握越紧。

白烬笙的面色冷下来:“这个时候,就先不要提那些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