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对他来说又是许久。

婢女出来低声道:“意欢小姐身上道是没有什么伤痕,只是有指甲盖大小像是被烫过的疤痕。”

夜里的风也滚烫,带着灼热燎了云令政那原本就冰冷的心。

他仰头看着凄清的月亮。

从来……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能有孩子。

哪怕是还爱着白添翎的时候,他也未曾想过这些。

身在异乡,身在局内,他背着别人的身份,找到了自己的骨肉。

忽然间,他更加舍不得死了。

可是他开的局,已经无法回头了。

事成之日,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