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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既然能降服一个执念化身，肯定深谙此道，再降服一个，不是问题。
“有。”
顾寒也没让他失望，不假思索道：“跑！”
东华：……
“走开！”
只是没等顾寒有所动作，他背后突然钻出一颗小脑袋。
“走开走开！”
小丫头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害怕之色，眼里噙着泪，只是两只小胳膊依旧示威性地挥舞个不停，声音奶凶奶凶的，“不许靠近大哥哥！赶紧走……快走呀……”
不知为何。
明明没有丝毫杀伤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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