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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顾兄。”
青年恍然大悟，“失敬，失敬！”
顾寒懒得理他。
青年有点尴尬，“顾兄，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怕麻烦。”
顾寒瞥了他一眼。
青年：……
“在下东华。”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报家门，“这个姓虽然少见了些……”
“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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