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若真是区区一个普度教教主,我怎么可能会任由你爹被他们带走?”

周固山其实一直想要将当年之事,问个清楚。

为何自家父亲在鼎盛之年,被普度教的人带走,自己爷爷却置若罔闻,反而要自己忍耐下来,应付普度教的各种要求。

当年的周望桥,虽没有破开这个宗师关卡,但依然实力强横,于先天之境,应该是没有对手的,这实在是很难理解。

好,就算当时碍于实力不如宗师武道的普度教教主,没有出手,后来自家爷爷成就宗师武道,却还依然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祭坛之内,被血水浸泡,形同厉鬼,实在是匪夷所思。

人家宗师在外边呼风唤雨,纵横神州,享誉天下,自家爷爷跟个地老鼠一样,一点忙帮不上,还时不时的要周家花费巨大代价弄来各种血液供养其修行。

这种种不解,已经积压在周固山心上太久太久了。

周固山此时也顾不得对这个亲爷爷的畏惧,连忙问道,

“孙儿实在有太多不解,还请爷爷解惑答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