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车的骡子在勤勤恳恳地小跑,路两边的田地中堆放着水稻。

有的农人已经开始给水稻脱粒,交田租不能带稻草。

他们有的在晒谷场拿连枷打,噼里啪啦的,有的用稻床,几根木头支架子,人抓着水稻的后面往上摔打,稻粒就掉下去了。

朱闻天瞧着叹气,太累了,自己村子有河,回去造水车架上还来得及不?

实在不行用竹子和木头做个脚踏式的脱粒机,村里的亲人们好节省体力与时间。

“憨憨,往年打稻粒,都是你打得最多,你力气大。”

里长看别人给水稻脱粒,称赞起憨憨。

他此刻根本不晓得他的守村人会给村子带来什么样的改变,更不清楚他的守村人厉害到何等程度。

随着时间流逝,眼见到中午,路上的人和车逐渐多起来,远远的,城门在望。

“炊饼、炊饼,一文钱一个的大炊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