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伶却略带担忧道“可那行刺之人若去而复返。”

“若他们去而复返,你难道能护住我?”于瑟反问道。

“反正是贱命一条,若没了反倒是一了百了。”随后于瑟又似是自嘲,又似是感慨一般说了一句。

也不待忧伶如何开解,她便自己先回了内室。

如今夜色已经越渐深浓,窗外风起,竹影潇潇,投映于窗柩之上的树影宛如不怀好意的窥探者。

于瑟只独自枯坐于桌前,待得桌前的烛泪又落下一滴,她方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只从怀中取出一枝小笛,随后置于唇前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