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的鼻血止住了,脸还肿着:“不知。”

“那么战奴呢,战奴可知?”云姒的眼神锐利,纵然如今境地,也有绝境翻身的韧劲儿在身。

战奴亦是低头:“回禀陛下,草民无能,并不知。”

武宗帝的眉头紧皱。

云姒笑道:“陛下瞧瞧,大周唯一的国医不知怎解,西疆巫族唯一的圣女不知何解,就连我身边的第一毒术师,也不得要领。可你——靖王妃!”

她抬手,指向了靖王妃,条理清晰,字字压迫:

“你连个前因后果为什么都说不清,就要想我按照你的法子来保命。你是想要我母子三人的命,还是因为,这毒本来就是你下的,我是被你害的,所以你知道得这么清楚,却又不敢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靖王妃真是要把云姒恨死了。

都这样了,她说话还那么头头是道,完全让自己没了招架之力。

殿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