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那为首的汉子只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声色苦痛道“大人,您看我们几个兄弟像是那寻衅滋事的吗?您可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说我们是寻衅滋事之人。”

“你们不是寻衅滋事之人,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仁本斋又是不是被你们砸坏的?”那名武侯依旧声色严厉的问道。

那汉子立刻匍匐在地上哭诉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哥几个确实砸了仁本斋,可这都是因为这无良大夫害死了我们的父兄啊。我们不过是来找他要个说法。他却不肯承认,还赶着我们走。一时之间我们才与他发生了争执。”

随后那汉子又一指翠翘道“谁料想这小丫头一上来便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我们

兄弟几个便是一通毒打。”

说完这话,那汉子又往地上一磕头道“还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啊。”

那武侯便朝仁本斋的王大夫招了招手道“事实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翠翘二叔立刻摇头道“他们血口喷人!老夫从来没有诊治过他们,更不可能诊治他们那得了时疫的父兄,宫里如今尚且都还没研制出方子,我又怎么可能诓骗他人说我这里有什么方子呢。”

“而且老夫在这仁本斋里十多年了,医的基本都是本坊的居民,这几人老夫更是从来都没见过。”

听了医者的话,众人只再次将视线落在那几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