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姬澈面色生寒,看着口中舌头被重新缝合过的明月:ъitv

“彻底割了舌头,再也说不了话,那也算是干脆。可他却把你的舌头割了又缝上,还缝成了这样。”

“这是要你尝尝,以后有舌头,也难开口。你若是不喜不服,就只能自己把缝好的舌头再割下来,永远做个哑巴。”

这种比绝望还绝望的希望,够狠够绝。

姬澈捏着明月的下巴,幽冷问:“九爷手下的人做的?”

明月眼泪落下,摇摇头,快速在马车上写。

“云姒让人割的?”

姬澈倒是意外。

这丝毫不像是在西洲人人传闻的娇娇女。

姬澈伸手在明月的头上拍了拍,像是拍一条忠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