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不是云令政,还能是谁。

他仔细地摸索着古老的城墙,幽幽开口:“九爷此去,凶多吉少。”

照溪垂下眼:“那边已经再催了。”

云令政收回眼,摘下斗篷,双眼直视着尚且不刺眼的朝阳,声音沉重且嘶哑,带着疲惫的叹息:“就今晚,去准备吧,照我说的做。”

一天的时间,军营里面的快马,不停歇的奔驰,足够让他们在夜晚离开西洲。

得了吩咐,照溪眼前一亮。

这样狠的办法,难怪……

“照溪得令。”

别院,云姒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