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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于公于私。
苏院长现在都不能死。
苏院长一旦死了，王副院长必然上位，虽说现在李富贵手里捏着王副院长的把柄，但想要让王副院长对他言听计从，那根本不可能。
李富贵想着想着，忽然激动说道：“苏院长，癌症并不是完全无法治疗！”
“嗯？”
苏院长听了这话，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说道：“富贵，我的情况我知道，你就别跟我这糟老头子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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