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无异于是自找侮辱,别再问了!”淮王妃也劝了。

劝得云姒都笑了。

“他逃婚之举,于我而言,已是千刀万剐的侮辱!不问清楚,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白,旁人还觉得是我有问题,他不得已才离开!你且说,到底怎么回事!”

脸面?

这个时候的这种烂脸面,只有那等小门小户小家子气的东西会紧顾着的。

看见云姒眼底的锋锐,秦王妃也不能再说什么。

“太子殿下让小人带话——”

“说锦弗公主早就应该清楚自身有几斤几两,一个二嫁女,带着两个拖油瓶。长相不出众,能力,不过做了些卑鄙的事情,想嫁入皇家,成为太子妃,你这种人不够格,便是嫁给那些寻常人户,那些人户也会嫌。殿下说他以为你会在昨晚自杀的,好歹能保全了脸面。谁知道你真的好意思嫁,那这一份侮辱,也就应该你锦弗公主受着。”

一个男人,对一个即将嫁给他的女人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