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明白了今晚的不宁从何处来。

只是还没有等她开口说什么,云令政忽然别开眼去:“云姒,如果这忘忧蛊跟噬心蛊当真能解,那就是天给我的机会。若是不能,那也是天不给我机会,你便不要插手,可好?”Ъiqikunět

“如果你是我,我会怎么应你这话?”云姒没有直接回答。

云令政也没想到,云姒会这么说。

“当真是越来越会迂回,也越来越会跟人周旋了。”

云姒垂下眼:“二哥你谬赞了,南绛现在没有别的亲人了,她把我当亲人,我要是还卖她,我还是人吗。

二哥你不一样,你只要松开手,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等你,你还有家人有我们,兄弟姐妹,南绛可是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了,唯一的嫂嫂还在西疆可汗那里,两个女人,在这乱世如何苟活。我且不管外人说我如何没良心白眼狼,南绛我都不能任由你如之前那般……”

“你怎么就知道我还会如之前那般?”云令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云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