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夜色,他的声音冰冷至极:“人生总是不可能事事如意的。”

“或者改改婚期?”鸾徽提醒。

云令政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是婚期的事?改了一次,下一次呢?人家就是不给,今天是这个借口,明天是另一个,你觉得行吗?”

近了小屋。

云令政就看见景昀在习字。

瞧见云令政,景昀兴冲冲的把字拿起来给云令政看:“二舅舅看看,我写的好不好?”

对上云令政的眼睛,景昀忽然打了个寒战,小心的问:“二舅舅,你怎么了?”

云令政拂去脸上的冰寒,走到了景昀跟前:“不是说不爱学吗,想要学医理吗?”

“不是的,我一种崇拜我父王那样的人,我真心想的,是想要上战场,成名将!只是……”

景昀叹息:“我心底的这个想法,被一次又一次的病患折磨的我不敢说了。但是现在,听说是有了希望,我对我今后,也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