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格里斯算是看明白了:“你在测试它们有没有智慧?如果有智慧,被你吓这么多次,肯定适应了,就算是鱼,被人钓几次也该学会不咬钩了。比鱼还不如,肯定是没智慧的。”

安格歪歪脑袋:“鱼是什么?”

“呃,忘了你没见过鱼,这就是鱼。”奈格里斯把一些关于鱼的知识传输给他。

“没,智慧。”安格点头,指着灵魂说到。

如此施为,把所有新诞生的灵魂都测试一遍,发现全部都没有智慧。

奈格里斯大失所望,忍不住道:“这样行吗?荒野每年催生这么多灵魂,也没见过谁能拥有智慧啊。”

安格指了指旁边打闹的天使骷髅和小僵尸。

“呃,这两个不算,虽然它们都是原生的,但我很怀疑是你的运气缘故,才让你找到它们的。”奈格里斯拒绝承认。

反正天使骸骨已经种下了,安格也不准备收起来,反正只有一千具,其余的两千多具,除了菲林要走了两具之外,其余的全塞回了安息之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