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您的话言重了。”

时老太太情绪过激,商承担心时女士的身体,忍不住皱眉打断。

“我母亲的身子骨您也清楚,前些年差点没有熬过去,医生一直说要静养,您也别怪她。”

他替时臻解释,也没有忘记母亲受的罪。

在时老太太的话上,顺带接了一句。

“如果圆圆没有回来,恐怕还真如外婆您所说的那样,我妈妈再踏不进时家一步了。毕竟当年医生都直接出言,母亲熬不过两个冬天。”

说话间,商承便抬起目光,犀利地扫了一眼在后头的时枚。

时枚顿时心一惊,“看我做什么?大外甥你自己也说了,是你妈身子骨差,要是真没熬过去,那也是没那么福气,总不是我害的吧?再说了,现在不是好好的?说明啊,你们商家请的什么庸医!”

她语气急忙,慌里慌张自然是为了摆脱自己。

别人不清楚她做的事情,她自己心里总归是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