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云姒浑身湿透,脸上血色退尽。

孤身一人,从天牢里踉跄着走出来。

她的额角还在不断冒汗,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

抽母蛊,要忍受扒皮抽筋之痛,余下的几天,她的身体会变得万分脆弱,且稍有不慎,就有死亡的风险……

陆鹤知道这些,曾经跟南绛在一起时,南绛是说过蛊虫的厉害之处的。

施蛊者若是反悔,必遭凌迟般的反噬。

越厉害的蛊虫抽离身体时,反噬越是加倍。

“师父,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锦弗公主。”陆鹤眼底的阴霾化不开。

他脑海里面,全是“锦弗”离开时摇摇欲坠的画面。

“陆鹤,我让你给锦弗下的药,你没下还是没找到时机?”六小姐在此时,只不过有些流汗,精神且因为药蛊的存在,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