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之中,云江澈原本还在抗争,可是看到拿着药,想要自己死的人是一直敬重爱戴的哥哥时,他突然不再挣扎了。

张了张口,不知说什么,云江澈低下头只知道笑。

“阿澈,很快的,这个药,很快的。”

云令政抬手,“手落在他的后颈狠狠用力”,将云江澈的头抬了起来。

此时麻药已经过去,云江澈只能感觉到疼,身体的其他异样他察觉不到。

等药被灌进来时,无色无味,也无多余苦痛。

夜漫长,人生路漫长,险路亦漫长。

云令政脑海之中回荡过很多画面。

是云江澈全然的信任自己,从小追在自己身后叫二哥。

他是家中二子,母亲生了大哥过后年末,又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