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不知道第几次尝到了心痛的味道。

原来这种痛,比戒药还疼。

他看着南绛,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人,云江澈那边,收拾好了,等大人过去执行呢。”门外,是司亡的声音。

封疆的亲随,当年顾禾凝一手栽培出来的死士,他一直再窃听。

南绛听到这,猛然抓住云令政:“你想要做什么?”

“夫人还不知道,‘主母’做事磨磨蹭蹭,总不能让真主母活过来。为了给她点动力,大人想到了这个办法,让她的亲哥哥去阴曹地府等着,这样,她总能上点心的。死的不是自己家的人,别人怎么会着急呢,您说是不是?”

门外,司亡带着淡笑,看着南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