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混着他的血留下来,他再抬头,定定看着云令政。

当初他有对敬重,如今心里就有多痛。

“为什么……”云江澈看着云令政:“为什么是你啊,二哥,为什么是你……你知不知道,我生怕自己出什么事儿,我把所有产业继承者的名字,都写了你的。我无妻无子,无牵无挂,我把你,当做我自己,我……”

“够了。”云令政显然是不想再听了:“是你自己写,还是我来写。我的手受了伤,如今不好模仿你的字。如果你想要见你的亲妹妹,就写下这个。如果你不,我也还有办法,让你低头。”

他看向了牢房外的司亡。

司亡从怀中拿出云姒的玉佩,还有她的一柄柳叶刀。

云江澈赌不起。

云令政什么都获得出去,但云江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