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出声,更没有睁开眼。

云令政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带着人就出去:“陛下那边怎么说?”

“说让大人看着办,陛下信得过大人您。”司亡恭敬的很,他也实在是见识过云令政的本事,心服口服的。

“信任?”云令政只觉讽刺,眼底的冷色稍纵即逝,转而开口:“那就送到我府下地牢关起来,他的产业,自会成陛下囊中之物,他最后的作用,自会让陛下也满意。”

远处,南绛躲在假山那头,居然将这些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现在是这样,那白日的那些话,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