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被人撕开这些,再说旁的证明,只显得狡辩可笑。

封疆眼底的哂笑隐约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狂妄:“你跟云令政玩的,也是一手好戏,兄妹表演了一场离心,拿自己孩子做筹码。”

“世上哪有用自己骨肉做筹码的?”云姒敛眉看着对方:“封辞要我披上她皇嫂的身份,我不拿一点好处,凭什么?至于云令政,陛下这样说,倒是恶心我了!您自是手眼通天,何妨去查查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口口声声是我为了个女人,舍弃谋臣。他居其位不谋其政,也是为了旁人嘴里‘一个女人而已’,弃君不顾弃民不管,如此何必入仕为官?”

“是么?”男人的余光打量着云姒,嗓音轻轻,尾音拖长了,仔细看了云姒一遍,才端起茶,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如何?”Ъiqikunět

云姒还未问什么机会。

就看见他已经站起。

南汉的人长得也是个个高大,云姒循着抬起下巴,看见封疆英俊的脸上带着嘲弄,拍了拍手,外面就有人进来,是封疆的心腹,司亡。

“现在就把云令政请过来吧,当年名噪一时的西洲第一首辅,说来我也未曾见过。”

云姒骤然起身:“能不能把南绛一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