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说男人的话不可信了。

他仅凭着一只手,就让她眼尾泛红。

而傅瑾州却忽然新奇的发现。

一碰到某个地方,小姑娘就忽然变得非常抗拒。

傅瑾州的动作顿住。

“嗯?怎么了?”

小姑娘想起在店里撞见的那个波澜壮阔的女人,轻咬下唇,有些难堪的说:“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小。”

傅瑾州一顿,眸底闪过讶异,而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怎么会?”

小姑娘在他怀中,额头全是汗,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