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胸腔依然在余怒未消的起伏着。

傅瑾州贴心的给她倒了杯水。

宁蘅接过,又诧异抬眼:“你……不生气么?”

傅瑾州幽邃的眉眼有些狐疑:“怎么了小乖?我为什么要生气?倒是你,刚才他们说了什么给你气成这样?”

“………”

地方方言果然博大精深。

连眼镜蛇都被糊弄过去了。

不。

男人现在一双黑眸露出狐疑的模样,更像是她小时候养的大傻狗。

傅瑾州喉间轻笑了声,又问:“她们刚才究竟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