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都不像是做这种事。

宁蘅头皮发紧。

羞耻心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燃烧的火辣辣的。

宁蘅后悔了。

后悔给他开门。

以至于在这之后,傅瑾州让她给他上药的时候,她都想在上面多挠两下。

怎么不疼死他。

下回抓他大动静脉。

上完药,一切结束后,傅瑾州像摸小狗般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嗯,阿蘅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