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推他的胸膛,可推不开。

他靠的很近很近,在她耳边短促低笑了声,“说话,嗯?”

宁蘅胸口颤了颤,呼吸急促,心脏像是飘在软绵绵的云层里,又颤又软。

又是这样。

他又这样磨她。

每一次,她都被他磨得毫无办法。

他缠磨她的劲儿,像极了她小时候养的那只大狗狗。

但他可比大狗狗恶劣多了。

“想……想……”

她说谎时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