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识相的,对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把握在楚王府,楚王的眼皮子下面玩心计,他还是个孩子啊!

不能鲁莽!

这么想着,景昀把心思对准了陆鹤。

“发生什么事情了?”景昀抬手,不着痕迹地摸了摸怀中的瓶子。

路上就掉了两次了,都被他及时捡了起来。

现在都到家门口,临盆一脚,可不能出事。

陆鹤张了张口,这件事情太大了,没有霍影他们的授意,他有些不敢同“嬴棣”说。

可是转念一想,又道:“嬴儿,你父王有些不好了。”

“什么!”景昀的语气骤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