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眼底,有了丝丝走火入魔般的妄念,寸寸噬骨。

莫名的,云姒心念骤然晃动。

颈后又开始疼了起来。

细碎,但能忍受。

她感受到了眼前人暗无天日的执念,喉咙莫名发涩:“那是你夫人吗?”

长情之人,云姒见多了。

夫死,女子终生不嫁的多倒不稀奇。

可妻亡,男人能守终生之约的,却是凤毛麟角。

风里,明灭的光里,她似乎看见了眼前的高大挺立的人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很短,稍纵即逝,凉薄得没有半点情绪。

云姒后颈的疼痛再次加深,并不严重,但却无法忽视:“这世上,没有起死回生之法。死了就是死了,消失了便是消失了,阁下切勿执着往事,放过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