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清流快马到家,紧关了大门。

景昀的身世是一般商贾人家子弟,势利眼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韩清流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自己被踩在脚下的心肝儿子。

他当即大怒:“哪来的小,闯我府上就算了,居然还敢动本将军的儿子!”

嬴棣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脚下用力,踩得让韩信邦伤上加伤,惨

筆趣庫叫着又晕倒:“养不教父之过,今天,要么你死,要么你儿子死,你选一个。”

“黄口小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叫你父母来,我非要他们跪在我面前认错,你才知道你无知的代价!”韩清流从小厮口中知道了“景昀”的家事,就无所顾忌,直接提剑,朝着嬴棣砍过去。

多少,要削掉嬴棣一层皮才行!

只是嬴棣甚至都没有动弹,看着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抬起脚,朝地上已经昏迷的韩信邦好的那只手踩下去。

他学了太多东西,尤其跟韩仲景学了人身上那些关窍,知道哪里最致命,最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