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淑兰闭眼,深吸一口气:“他日,姒儿只要清醒,不愿同你在一起,她说什么,你就要应什么,尊重她的意愿,她想要离开,你便要放她离开。她的生死,再不与你想干,你要同她断得干干净净。”

“就这三条,再没有了。也就这两个选择,摄政王要么去亲手给姒儿喂药,让她永世不记。那药是当时战奴给的,效果极其显著,服用之后,可保终身。要么,摄政王应最后的约定。”

两个选择,看上去不相上下。

但是第二个选择,有很多种可能。

蒋淑兰抛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再拿出一个让人可以考虑的,如此以退为进,为女儿谋退路。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字据立下,一式两份。

蒋淑兰道:“这东西对别人没用,但对你摄政王,是有用的。摄政王不必现在答复,拿回去,思量决定。”

这是她从跟两个孩子说过之后,思虑过后,做的最大的让步跟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