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三人,几乎同时出声。

门推开,清晨青灰的光没有温度,竖直的光线随着慢慢敞开的门,不断扩大在面向门主位的男人身上。

一地的狼藉,房间的一切都不成样子。

就连他坐的那把太师椅的扶手,也碎在了地上。

坐在残破的椅子上,他不见什么狼狈之色。

除了那道没有温度的晨光,他身上再无其他。

只那样端坐着,看着他们,静淡的眼底,没有情绪。

这一夜过去,明明他什么事情都没有,也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却依旧让人看了难过。

他就好好的活着,就在他们眼前,可是似乎谁也救不了他。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