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家上下将人交给你时,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让她哭让她愁,让她抱怨,让她忧。我母亲在家对她日思夜想,但凡九爷见过,今日也不会能说这种话。”

云令政转身便走。

云江澈本还想要多留一会儿,见状,只能先追出去。

出了摄政王府,云江澈才开口:“牙齿跟舌头尚且会相互碰撞,九爷已经够好了。他成了现在这样,难道是他想的?谁也预料不到会这样,二哥何必这样说话?”

“谁也预料不到?”云令政看着云江澈,轻嗤了一声:“那是个什么男人要做什么的男人,你会不知?以后要跟多少人逢场作戏,要跟多少人周旋,你们谁想过?你们每个人考虑问题,只会想当下的快活。但凡有谁反对,那个人就该死该被排挤。等出了事,怨天怨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情谊了。”bigétν

云江澈深吸一口气。

还要开口,同坐在马车上的云令政睁开眼:“你最大的错,就是当初没有在大周时,发现就将他们的事情扼死在萌芽之时。否则,何故会有这些事情?”

——“停车!”

外面有人拦车,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