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姓孟,我也姓孟,你和孟希想要争家主的位子,固然有着无比优越的先天条件,但若是差距过大,你们中的一个想要成功上位,怕也不容易!”

咔嚓一声,孟文手中有力,将原本捧在手掌中的瓷质水杯直接捏碎,手心被碎片划出血痕,也不觉痛,反而吃惊无比道,

“你,你,你也想争位?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真当你也姓孟,就能有机会吗?”

“机会自然不大,甚至可以说渺茫,但,我的存在,对你们两个而言,绝对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想想吧,日后人们提到孟家年轻一代,第一个想到的是我,永远在我的阴影下生存,你们就算想争那个位子,也有能力争,但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将种种不利的因素和影响祛除呢?

况且,侄儿继承叔伯基业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孟文一时无言,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不得不说,孟昭这几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孟昭纵然无心,只要愈发瞩目,声望越强,他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阻碍。

在这一点上,他那个大哥和他一样,有着共同的敌人。

曾经,他也几次三番担心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