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还没怎么着呢你这胳膊肘啊就,你给我回去你。”骆滨江在闺女眼前头回硬气两句,骆鱼雁都笑他又求:“爹爹!我的主意就算再是下下之策但也可行啊,你这会发脾气是能出口恶气,可然后呢?况且我又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在乎他的身份名利,我就是心里知道他什么都能办得成。”她这副一厢情愿急的这几个大老爷们直转磨磨啊。

“那是他不顾道义人情先祸害咱的呀,还办得成?他想办成什么?”骆鱼雁还急着上前说破,骆滨江就更气得摆手,“你给我回去你听着没?”又上前堆笑哄着:“哎呀行行行鱼雁啊你消消停停回屋去,我出去接迎他我全当他礼尚往来我让他有来有回的这总行了吧?啊?你说这种事你这姑娘小姐的还非抛头露面去,这样你爹这老脸啊我……”

骆滨江说到情词迫切之处又差点哭唧,骆为里就赶紧冒话:“哎呦呦大小姐啊您就听老爷的吧这回,我敢跟您打包票的您这会回屋都待不到一个时辰的保准有美事往您怀里掉的呢,真的呀就这种事哪有您自己个伸手去接的呢您想想。”

骆鱼雁听得顿了下,好像是有点冒失?可他上门提亲到底是什么样啊?我真想看看。她愣傻了一瞬竟又不自觉上前迈步却一脚惊呆,险些急晕的主仆二人啪叽完大腿也跟着往后望去,竟是展长松背手而来。

紧后面跟不上他的骆贤涌圆滚滚跑来,谁说人家天天没点正事啊?全宅子乱哄哄的,人家都听出来后门传出暗号来了,这一去一回累的他气喘吁吁,倒是展长松先见礼道:“看来是我来晚了呀!骆老爷,这交给我吧。”

骆鱼雁一下乖怯了,好像昨?我……骆贤涌是真放心,直接停步吆喝他爹,“走啦呀爹,这前头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咱会会他去。”

骆滨江还不动,展长松的来意?他自然是知道,可我家鱼雁?嗯。到了哪个小子手哇他都不舍得。就是骆为里瞅着展长松来得这么快还闲庭信步一般,竟念叨句:“这?怎么两手空空啊?”

“什么?”骆滨江听清了还想听明白,骆为里赶紧虚哄:“哎呦老爷,我是气这武乐书啊,你说他有脸上门?他还真两手空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