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倧连忙解释道:“藩国小君,闻听倭寇来袭,乱了方寸,陛下恕罪,大齐乃朝鲜父母之国,焉有儿女受难,父母坐视不管的道理?臣再请将京畿道、江原道、忠清道、全罗道等地并入大齐,臣立即自废王号,以内臣侍奉陛下·····”

太上皇听李倧表完忠心,微微点头,露出不忍之色:

“朝鲜乃箕子封地,除了汉朝,一直不受直接管辖·····我朝虽早已在朝鲜驻军,不过,朕是个老实人。此情此景,实在不忍相夺。再说,琉球国刚刚内附,安南国王去年才上疏恳请恢复为交趾省·····即便朕同意,这名额恐怕也不够啊,哎,父母之国,也有父母之国的难处啊。你想要入宫,奈何大齐宦官数量也够了,这样吧,你们先回去。”biqμgètν

显然,太上皇将内臣误听成了内官。

他以为李倧要效法魏忠贤,阉割入宫,余生侍奉自己。

刘招孙说罢,便起身往殿外走去。

李倧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内宫内官,上前一把抱住太上皇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舅舅,臣与其死于倭寇手,无宁死于父母之国!朝鲜臣民,做大齐的狗也是幸运啊!求陛下同意内附!”

“求陛下收容朝鲜!”

朝鲜大臣跪倒一片,跟着国王一起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