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绷得死紧,原本因为热而红的脸,现在血色尽失。

原本以为差不多忘记了,可是在听见那个声音起时,他的一切,都开始清晰了起来。

包括……

南绛摸了摸自己的半张脸。

五年过去了,她这曾被他掌掴的半张脸,似乎还有余痛。

“南绛,你怎么回事!”出去追马车的人回来,开口要指责。

南绛忽然拉住她的手:“走,我们不去京城了!”

云令政在京城,她不去。

他在的地方,她都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