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不置可否,抿了口酒,和一般的酒水有些不同,微辣中带着些香甜,暖流入腹,只觉一股热劲四溢,充塞经脉当中,不说内力大增,却颇有强身健体之能,让一向不习惯饮酒的孟昭,都升起心思,问道,

“这酒不错,还是第一次喝到,不知况公子是从何处弄来?”

况天佑微微一笑,深沉的眸子闪过亮色,神秘道,

“此为大雍最南方宁州进献给北堂皇族的贡酒,名为香泉酒,每年产量不过三百坛,其中有两百坛要送入宫中,剩下的一百坛,还会被王公贵族所瓜分。

不过,若是孟公子喜欢这香泉酒,在下每年可允公子二十坛,这已经是极限了。”

孟昭捏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这话似是在解释此酒的来历,何尝不是在向孟昭展现他的实力?

在他认知中,嘉南关之地,属于狗都不去的穷苦,困顿,边缘地带,吃饭都未必能饱腹,所以才被视为流放之地,流放于此处,已经是中等程度的刑罚。

现在看来,是他犯了经验主义错误,用既有的认知,来认识日新月异的世界,恐怕不是长久之道。

孟昭没有接茬,而是很体贴的为梁穆秋夹了些素菜后,得到美人会心一笑后,转头好奇问道,

“酒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况兄今日来寻孟昭,到底所为何事,还惹来杀手作祟,实在有些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