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云姒在烛光下睁开眼。

那是他此生,见过的唯一能铭刻骨血的春色。

他舍不得她。

舍不得忘记。

回到了房间,云姒拉开他的衣服,伏在他身后。

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原本给病人做标记的医用笔,在他身上,用与他一样的字迹,细细地写着。

霍慎之撑着身在软枕上,侧眸去看云姒。

烟青色的薄纱衣,笼罩着她细白如玉的身子。身上可见处,青红交加的暧昧,还未全消,又添新的。

如瀑青丝随意垂落,多数别于而后,些许的,遮掩着胸前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