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转身,冷冷扔下一句:“她现在是旁人的妻子。”

老大夫刚还想要说几句恭喜呢,听见这话,不由瞪大眼睛。

彼时,云姒到了萧家后院。

她摘下斗篷,南绛迎了上来:“阿姐这么想我?”

云姒什么话都没有说,拉着南绛屋去子里面坐下,方才开口:“南绛,这几个月你月事怎么样?”

云姒只祈祷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南绛道:“阿姐忘了,我不曾来过什么月事,早前问你,你说行经分为什么,月经,季经,暗经。我便是属于暗经,身体好好的,但是不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