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蚩族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有自己的诉求,未尝不会被对方所收买。”

季如林闻言,本来还算亲近的海蓝色瞳孔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冷冰冰的宛如一条毒蛇,注视着孟昭,良久,才道,

“不可能,我族人都是响当当的好汉,顶天立地,不会有背叛族群的人出现。”

季震云当然也更倾向于自己侄儿的话,可作为一族的首领,他更加清楚,自己要为整个族群考量,打算,不能单凭意气用事。

他甚至都无法左右族群的意志,何况是大的意志之下,单个零星的族人?

背叛,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看筹码的多少而已。

古往今来,这个教训够多了,他也曾读过浩瀚神州的苍茫历史。

哪怕不谈大的神州,丹蚩一族本身各个支脉氏族的兴衰起落,也离不开忠诚与背叛的交织。

并且季震云很担心,那伙人来的次数太多了,两年多时间,断断续续。

而他最开始并没有保持有绝对的警惕,给了对方腐蚀和策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