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地抱住她的孩子,云姒才平复了心虚。

想来是自己这几天太过紧绷,事情太多。

她的景儿刚才身上那一股凌厉,怎么又一转瞬地像……

而且,这怎么不会不是她的景儿?

她的手,摸到了嬴棣的耳后,没有易容,也没有如同她脸上带着的非特殊药液取不下来的人皮假面。

“母亲,我好想你。你还好吗,在外面有没有被欺负,我担心你。”嬴棣不知从何来的一腔情绪,抱住云姒时,他满心的安宁。

闻着她身上有若有似的药味,更是叫他这几日攀升的戾气都停歇了下去。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在外面一切都好,而且情势明了,大家都很尊重我爱戴我,人人都请我去医治。他们要命,自然也要医者,不会为难我。”以往云姒假哭装痴,眼泪说来就来。

这次,她偏偏忍住了眼泪,死死不叫眼泪掉下来吓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