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蚩淮没这么多心思听这些。

转身就离开。

婴妹气愤的跺脚,哭的厉害起来,最后仰头张嘴嚎啕起来。

与此同时,帐篷之中。

南绛看着离开的蚩淮跟婴妹,有些担心:“他们一定会对我家人下手的,尤其是蚩淮,蚩淮是大祭司,有处置巫族之中任何人的权利。我虽然已经不是巫族之中的人,但是我家人是。因为我,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灾祸。”

“灾祸难道不是你的懦弱?”云令政站在她身后,静静开口:“你软弱,太过善良,又太容易相信人。”

南绛转身看向了云令政:“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云令政轻嗤了一声:“这件世间,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值得信任,你怎么敢信任旁人。不管是谁,就连我,也不值得信任。你只能相信,送到你手里实在的利益。有时候送到手里的也不能信任,会跑。”

南绛定定看着云令政,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