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宁蘅冷笑:“那也是一条人命,更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值得庆幸?”

“难道不该庆幸吗?”安容似乎听到什么滑稽的言论,嗤道:“我看你这种人就是不识好歹!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人就应该是你,这样你也没工夫在这儿打漾西,还有闲工夫跟我争辩这些,真是……”

“啪!!”

这一巴掌。

是黛娜夫人打的。

“安容,是不是我太纵着你了,你身为管家,就是这么对主人家说话的吗?”

安容红着眼低下头:“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黛娜夫人眸底含着些了冷意:“往后,谨记自己的分寸,别再越矩。”

安容眉间隐忍,忍气吞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