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霍临烨的怒意,在看见云姒耳后吻痕时,仿佛从身体每个地方轰然倾泄。

他不可避免地,就想起了西疆之夜。

第二日一早,他也看见从来都不近女色的九皇叔,脖颈上有吻痕。

当天,他们还坐在了一个马车里……

“西疆之夜,那晚小可汗安排歌舞,蒙面的舞姬,当着众人的面,被九皇叔拉到怀中的人,是你吧?”

“当夜的帐篷里,舞姬身上的铃铛响了一夜,你们厮混了一夜!”

到如今,霍临烨细数这些,在看着云姒脸上丝毫没有波澜的样子,已经分不清什么叫心痛了。

原来痛到极致,是感觉不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