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露出惊讶之色,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屑。

议和这样的大事,努尔哈赤竟没有派自己去,而是让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代善去做,要知道自己可会说朝鲜话。

阿敏现在已经习惯被努尔哈赤孤立,听了费扬武这话,不以为然:

“是又如何?那朝鲜武备松弛,去年冬天兵士饿死几百人,还要咱大金接济,他们投不投降咱大金,与这东路战事都无甚干系!”

费扬武见兄长如此,也不再废话,开门见山道:

“刚才安克山回来禀告,说是在南门有朝鲜弓手射杀咱们,死了好多个战兵。”

安克山是费扬武麾下牛录额真,也是小贝勒心腹,阿敏眉头微皱:

“许是刘綎招募的朝鲜家丁,不要管他,全力围攻这伙马兵!”

“二哥,此事恐怕不是咱们想的这么简单!”

作为舒尔哈齐的第八子,费扬武今年不过十五岁,正是后世高中生的年龄,却统领三个牛录,一千多名战兵,成为镶蓝旗中层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