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对大齐,对陛下忠心耿耿,这些年外臣送臣的银子,珠宝,臣都献给陛下了·····”

太上皇看着东方祝连磕十多个响头,直到头破血流,满脸都是红色。

“朕信你,你,也要信你自己,起来吧。”

东方祝惶恐不安站起身,太上皇使了个眼色,宫女上来给公公包扎伤口。

“朕说过,当年在临清时,选你入宫,是看中你身上秉性,由你统领大齐中官,朕才放心,绝非故意凌辱你”

东方祝不顾额头流血,又要跪倒,刘招孙将他扶住。

“臣身家性命都是陛下的,若非当年陛下及时点醒梦中人,臣在临清早已家破人亡,那还有今日!陛下是做大事的人,臣跟着陛下,也能沾点光。”

太上皇望向身边几人,语重心长道:

“大齐初定,百废待兴,不宜再生事端,诸位皆是朕的心腹,比之外臣,更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该说的话不能说,不能让外臣觉得,朝廷现在有两个皇帝,一个是广德皇帝,一个是朕。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有这样的苗头,你们也要及时掐灭。”

“否则,”刘招孙望着裴大虎身上的鱼鳞甲,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