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云令政睿智就算了,怎么他身边的人也……

“你能不能不要跟他说?”不知为何,南绛不想要云令政知道。

鸾徽直接否了:“不能,您是我家大人的人。莫说这前未婚夫婿不远千里找上门,非同一般。且说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你们之间也没了什么名分牵扯,你也不是他的谁,他这么寻了您去,都不应该。我家大人,有这个知道的权利。而且有什么,不能白天说,大家聚在一起说?”

原本鸾徽也不待见婴妹,现在她来了个哥哥,鸾徽直接厌屋及乌。

南绛犹豫起来。

鸾徽道:“大人说前方路远,您又经常识不得路,而且江南人情您也不通,只有一身医术好本事,难以在复杂人性之中立足。大人连嬴世子都放下了,专门抽出时间来带您,姑娘您就这么走,不应该。而且姑娘,大人教您的时候,鸾徽听过一句——”

南绛:“什么?”云令政成天说得太多了,她不能全部贯通,只能死记。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感情用事,让人牵着鼻子走,一定要做主动出击的那个人,化被动为主动。您瞧,您现在,不就被人牵着走了吗?”

一句话,让南绛深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