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笙低头一笑,当着封辞的面直接拉开了衣服,将递给云姒:“你要多少?”

她浑然是不在乎的,因为她也知道,云姒不可能要了她的命,这说不过去,南汉陛下,也不会允许,封辞在这里,更不会允许云姒蓄意报复,手段太蠢也太幼稚,明目张胆的犯蠢了。

云姒眼底掀起笑意,她也没有这么幼稚,非要在这种无所谓的小事儿上,让白烬笙受一点皮肉之苦,无甚大用,只是这引子,真的不够。

刀出,暗红色的血流淌出。

白烬笙闭上眼,面上看不见半点痛苦之色,也没有问云姒什么时候足够,什么时候才停。

“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婢女呢?”云姒收了刀,将止血药递给白烬笙。

白烬笙面色淡然,倒了一些在伤口,拿起银针两针下去,彻底止血:“那是白添翎的婢女,不是我的,她的生死,我不负责。”

“你还挺冷血的。”云姒擦拭着手,仰头看了看一旁的铜漏壶,已经戌时了。biqikμnět